*华北F5专场,全员亲情或友情向,无脑日常小短打

*我流省拟,有自设,有ooc,注意避雷蟹蟹

* 520521刚过去就发沙雕亲情向我感觉自己有点儿叛逆【】

*私设名字,以下是对照:朱晨暮——京;卫子衿——津;朱雁飞——冀;阎明槐——晋;袁近天【汉名】——蒙。起名废,不喜勿喷。

*文中大多数行为比较危险不建议各位在日常生活中模仿【】

*槐花鸡蛋饼真的好吃,大家都去尝尝er

——————以上接受请下滑——————

华北的五位私下里关系不错,经常喜欢找谁家聚在一起,喝点儿小酒,聊聊工作和日常的琐事,也算作团建和放松了。朱晨暮家四合院儿挺宽敞,再加上他天天种些花花草草和蔬菜算作消遣,环境也能称得上舒服,实在是蹦迪,啊不,团建的不二之选,完全可以评的上华北五位最常聚会的场所No.1。

奈何院子闲散,院子的主人则天天脚不沾地的忙活,经常是嘴上抱怨着工作把剩下四位放进院子,最后几个小时都不见踪影。久而久之各位也都习惯了,在院子里散开各干各的,吃饭的时候再聚到一起。其实在这儿一般也整不出什么事儿,连说话都不爱大声儿,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忌惮着朱晨暮家里那只名叫八爷,比他嘴皮子还厉害得多、时不时嚷嚷句脑萎缩的八哥。毕竟这八爷可是位不折不扣的接下茬儿嘴臭带师,吵起架来就连平时伶牙俐齿的卫子衿也得甘拜下风。

那是某个四月底五月初的上午十点半左右,朱雁飞和阎明槐正站在丝瓜架子前面聊天,忽然阎明槐毫无征兆地没了声儿。待到朱雁飞一副疑惑的表情转过头去,只看见他来了个标准的四十五度望天,满脸写着若有所思几个大字。“……明槐?怎么了吗?”朱雁飞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还是本着关心好兄弟的原则开了口。阎明槐没转过头看他,也没回答他,只没头没脑问了一句:“想吃槐花鸡蛋饼吗?”朱雁飞实在是没跟上他跳脱的思维,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地作答:“挺想吃的,但是到底怎么了?”“哦,那就好,我也挺想吃的。”阎明槐似乎满意地点点头,“尤其是在看见那个的时候。”

朱雁飞闻言顺着他的视线往上一看,这才有几分哭笑不得地瞅见了刚刚他愣神儿的缘故,院墙正外边儿,就在大门旁边儿种着的一棵槐树明晃晃开了一树洁白的花儿。阎明槐怕是打上这棵树的主意了吧,朱雁飞这么想着,觉得自己有义务阻拦一下。毕竟他知道自己弟弟朱晨暮虽然平时总是一副死人脸,其实最宝贝自己种的花花草草,正想着往自己身边一看,喝,刚刚还在这儿这大一阎明槐,咋就没影儿了?

这一来朱雁飞心底升起来几分不好的预感,往院门儿的方向一看,果然刚刚还关的严实的大门现在飘飘悠悠开了条缝儿,正跟那儿吱吱呀呀的晃悠呢。他心底暗叫一声不好,紧赶慢赶大步冲出门,正巧就看见阎明槐瞄准那棵无辜的树,摆好了标准的侧踢姿势,似乎正准备用劲儿呢。这一下朱雁飞的心可是提到了嗓子眼儿,阎明槐再如何也是个习武之人,这一脚下去,先不说这苦命的槐树要怎么样了,自己、阎明槐和朱晨暮怕都是得没上半条命。

“脚下留树!”朱雁飞气沉丹田一声吼。这声吼来的是真及时,阎明槐最后关头一收劲儿,终究是擦着槐树过去了,没正中目标,槐树也通人性似的,那花儿和叶子似乎都肉眼可见的抖了三抖。阎明槐转过头去,恍然大悟似的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哟,差点忘了,你的劲儿可是比我的大,来,请吧。”“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咱能放过这棵树吗?”朱雁飞哭笑不得,摆摆手示意自己可不敢一脚踹上去。“怎么,你不是也说了想吃槐花鸡蛋饼?”阎明槐一转眼珠子,“这是又反悔了?”“两码事两码事,”朱雁飞有点心虚的挠挠下巴,“再说了,这树不能爬上去摘吗?”“光天化日,像我这样的老年人爬树多有伤风化。”阎明槐一摊手,“容易给你弟弟这儿造成不良影响。”真贴心,朱雁飞心道,要不是估计你这几千岁老年人在这儿踹树更有伤风化,我可能还真信了你的邪。阎明槐看穿了他心思似的又补上一句:“再说,你看我这老胳膊老腿成天疏于锻炼的,想爬也不方便吗。”

语罢阎明槐转过头去,抬起脚来又要摆好姿势的样子,朱雁飞眼看着事态急转直下,连忙咬牙来了一句:“别踹!不济我来爬树摘也行!”阎明槐闻言立马乐开了花儿:“欸,这主意可真不错,交给你了。”随后递给他个塑料袋儿,站在原地笑眯眯地看着。好吗,这是不知不觉中了人家的套了,朱雁飞在心里认命似的长叹一口气,自己这一松口可不得了,人家就在这儿等着呢,这可算是把自己卖了个干净。

毕竟也是练过身板儿的,朱雁飞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负罪感,噌噌两下上了树,逮着根开了花的枝子便上手一通薅,在心里默念着最好别让人发现自己。阎明槐站在树下说是给他放着风儿,视线还是集中在他身上,一会儿叫他小心点儿别掉下来,时不时还提醒他别光薅秃了一根枝子,否则太明显了些。朱雁飞只觉得自己扒在树上的这短短二十多分钟,漫长的简直堪比自己的一辈子。

最后槐花的量估摸着也是够了,朱雁飞赶紧从树上蹦下来把袋子交给阎明槐,长出一口气,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而阎明槐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辛苦啦咱回院子做鸡蛋饼去。正准备钻回院门儿里去,卫子衿忽然探出半个脑袋,正好跟两位对上眼,视线上下一挪,乐了。“介是嘛呀二位大哥?朱晨暮家门口的槐花儿?”卫子衿转转眼珠子,“我虽说是也觊觎这花儿挺久了,不过摘下这一袋子是要干点儿嘛呀?”

“害,能干嘛呀?”阎明槐伸手揽过卫子衿的肩膀,脸上挂笑,“我撺掇半天你雁飞哥,还不就是因为中午想做点儿槐花鸡蛋饼?子衿也吃吧?”“害,没有不吃的道理!”卫子衿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来来来,咱赶紧往厨房去。”

半路上正好看见了站在鸟笼旁边和八爷大眼儿瞪小眼儿的袁近天,津喊了他一声,八爷配合地叫了一句:“嘎,啊——他叫你呢!”于是袁近天转过头去,看着阎明槐提溜着的塑料袋儿,满脸写着纳闷儿:“袋子里是花吗?”“是啊,门口的槐花,”这回朱雁飞答了话,“明槐的意思是说想用这个做槐花鸡蛋饼。”“这花可以吃?”袁近天说着皱了皱眉,之前大概是没怎么接触过的意思。卫子衿点点头:“昂,可不是,好吃的很呐。”“之前没吃过不打紧,”阎明槐说着招呼他一起到厨房去,“今天中午就做,你尝尝。”

于是四位就这么浩浩汤汤进了厨房,卫子衿掏出个不锈钢盆儿来接上水,四位就干脆一人搬个马扎围在一起,把槐花边洗边择了。边择着边随便聊聊天儿,轻松的氛围持续到了朱雁飞忽然想起自己之前一直在担心什么:“晨暮回来要是知道我们薅了他家门口当宝贝养着的的槐花……”啊,一时间全员陷入沉默。在多次表面毫无波澜实际上不小心把不太好的花瓣儿扔回盆儿里把完整的花儿择出去之后,卫子衿沉痛道:“别想,别说,别告诉他。”“咳,嗯,子衿说得对……就这么办吧。”阎明槐心虚地加快了手速。“他不至于发癫吧?”袁近天犹豫道,“我觉得他不至于吧?”

没一会儿花择完了,阎明槐把槐花儿捞出来沥干,加了点盐拌起来,顺便叫比较熟悉这儿的朱雁飞卫子衿帮忙找找面粉和鸡蛋搁在哪儿。这时候袁近天不知从哪儿摸出罐儿槐花蜜:“这上面也写着槐花呢,是不是也得加进去?”“槐花蜜?我是没试过,”朱雁飞扯住半袋子面粉之后抬起头看了一眼,“加了这不就成甜口的了吗。”“其实,倒也不是不能试试,”阎明槐撂下筷子,扶下巴做沉思状,“味道应该不会太烂。”“既然这样就加呗。”卫子衿放下手里的几个鸡蛋,从袁近天手里拿过槐花蜜,闪现到装槐花的碗边儿上拧下盖子就打算往里倒。

“咔哒,吱呀——”只听见院门儿那儿一声响,卫子衿手一抖,一坨粘稠的、显然有点过多了的槐花蜜掉在了碗里,但是这时候由于过度的心虚和尴尬,已经没有人还会在乎这回的鸡蛋饼会不会甜到吓人了。刚刚的院子门儿是的的确确又被挂上锁锁好的,所以这时候能推门而入的,也就只剩下了一个人——朱晨暮今天回来的似乎挺早。

“今儿个的事儿处理得挺快,我回来的时候顺便在胡同口儿买了点儿东西。”朱晨暮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寻摸着这时节的槐花儿应该不错,我就买了两盒儿回来,中午要不就吃槐花儿鸡蛋饼吧。”闻言,卫子衿缓缓放下了手里的槐花蜜,朱雁飞缓缓松开了那半袋子面粉,阎明槐把那个大碗往身后的角落推了推,袁近天默默关上了刚刚打开的橱柜门儿,四位试图假装无事发生。

“啊,对了,说到这儿……”朱晨暮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勾起了嘴角,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瘆人模样儿,“您几位一上午待在我这院子里,有没有看到,是哪个臭不要脸的街坊,把我家门口儿那棵槐树给薅秃的?”

“嘎啊——凶手就在您几位中间!”显然受到过隔壁家沉迷名侦探x南的孩子荼毒,八爷慢慢悠悠扑腾到丝瓜架子边儿上,来了这么一句。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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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挂齿

混圈很杂,目前真爱拟人圈。
所有的角色如果没有注明就都是自设!!!
bl,bg和gl都可以( ͡° ͜ʖ ͡°)✧
cp一般博爱,但京津川渝不拆不逆,鲁辽、桂粤和黑吉可逆不可拆,天雷葡澳、英港、日台这类cp!!!请注意不要踩我雷因为我其实在这种方面是个暴躁老哥,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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